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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北国列车(二)  (第2/5页)
霜融化了一些:“我认识你,余祖芬,二十年前你生你儿子的时候,我就在边上,那时候我还在妇产科室。”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记着我?”余祖芬眯着眼,感到不可置信。    “怎么能不记得,你那丈夫,叫郭震是吧?当时你在里面难产,他在门外撒酒疯,说你怀的是野种,”龚大夫这时候眼中有了泪花,“你当时Si活生不出,我看着你身上,一块一块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疤,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这样式儿的光荣事迹,八辈子都忘不了。”    余祖芬苦笑着:“我记着我当时两天就出院了,还有个小大夫给我塞了两盒归脾丸,我以为是给错人了,是你吗?”    龚大夫点了点头,鼻子发酸,两眼仍是凌厉如刀:“nV人,活着多不易啊,我记得你家儿子生出来特别沉,八斤多,现在看着倒瘦多了,天天来送饭,伺候你吃喝拉撒,行啊,你还是有福。”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余祖芬这一生很少说这样的话,声势低弱,张不开嘴似的。    龚大夫拍了拍她:“不习惯就别说,我不差你一句谢谢,我就是看不得nV人受苦,这世道太taMadEC蛋了。”    余祖芬低下头,眼泪这才姗姗来迟,簌簌而下:“别告诉我儿子,我不想拖累他,他过得够苦了。”    龚大夫抖一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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