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 夜安：您这个睡，是一种状态，还是一个动词 (第10/12页)

一个再次见到贺知寒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裴夺刻意地去翻自己脑海中一切跟贺知寒相关的记忆，千遍，万遍，他对幻影伸手，想象一张贺知寒的脸。

    裴夺主动坠入深渊，只为了再次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他成功了。

    “贺知寒”会看着他微笑了。

    即使明知是幻觉，裴夺依然长久地凝视着空气沉默。

    我爱你。他心想。

    如今贺知寒已经回到他身边，可是幻觉依然在继续。

    裴夺偶尔也分不清什么是真，什么是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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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知寒真的回来了吗？会不会又是幻觉呢？

    我真的在抱着一个人吗？又或者，我只是抱着一团空气在喃喃自语？

    裴夺一想到这种可能性，就无法不惶恐。

    裴夺失去过他一次，是因为他没能抓紧，可这一次，他真的有在握着他的手吗？

    裴夺忽然发现，贺知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。

    不，不，请不要告诉我，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——

    他猛然抬头，瞳孔中残余着混乱的情绪，正对上贺知寒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裴夺咬紧牙关，紧紧地抱住贺知寒的身体，像是要把他按进骨血。

    别离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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