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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2.白s药瓶 (第1/5页)
程晚宁的睡眠状态越来越糟糕了。 她并非失眠,而是做梦频繁。一个月三十天,大约有二十五天都在做噩梦。每次不是杀人就是被追杀,永远在逃亡路上不得善终。 幻境中,一条毒舌啃噬着她跳动的心脏,吐出的蛇信子为其注入致命的毒Ye。而她在腥风血雨里行走,反复扮演着杀人犯和受害者进入一次次轮回。 从常理上来说,虚拟的世界不可能感知到疼痛,可她却真真切切地在杀伐中T会到皮r0U之苦。由表皮贯穿心脏,牵动神经的痛楚。 时间久了,程晚宁逐渐能分辨出自己身处的是梦境而非现实,甚至能在梦中随意控制自己醒来的时间。只要她想睁眼,那她一定能看到窗外黎明的曙光。 可梦魇似乎不想轻易放过她,每次醒来后的二次入睡,前一刻的剧情再次重演,像是连续剧般循环播放,直到她彻底醒来的那一瞬间才得以解脱。 入梦者在周而复始的追杀中感到厌倦,甚至习以为常。她无所谓生,也无所谓Si。作为时间长河的偷渡者朝生暮Si,那濒临Si亡的剧痛仍镌刻于心。 虽然身T已经免疫,但这种情况总归是不正常的,没有人会这么高频率地做有关于杀戮的梦。 程晚宁想起父亲生前留给自己的药,再次翻出,只剩下空空如也的白sE药瓶。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她不能困囿在自己的梦魇。 那盒助眠药是宗奎恩联系医生开的处方,她断断续续吃了几年。药物没有名字,她也从未见过那个医生的容貌,更不知晓他的姓名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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