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白 (第2/5页)

她笑了起来，“那我也犯不着像现在这样诚恳地和您Ga0好关系了，拉您下水能做个伴至少不会孤单。”

    她的确b陨无迹想的更加有胆，哪怕破罐子破摔都摔地挺响亮。

    良久，陨无迹默然不语，垂目点上了第二根织管，将烟盏拉到自己指下。“还有其他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徐徐烟气升空，火星明灭，将陨无迹的脸映照的明明暗暗。和悠这才察觉，他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刻意施加过任何压迫感，就连语调都没有变化过分毫。刚才她令她极度紧张的不适感，也从头到尾好像都只是她自己太过心虚的臆想的心理作用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和悠感觉b刚才轻松多了。

    他说。“这根烟灭之前，周师然会被重庚军捉拿归案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她一愣。

    “或者，重庚军找到周师然的尸身。”陨无迹吐出烟气，语气仍然不变，全然只秉公办事而已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选吧。”陨无迹将织管压在盏边轻轻掸了下——

    落入盏中的灰白烟灰，轻飘，无谓，人命与他，似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和悠莫名一阵寒意。她仍不打算退让，“我哪个都不会选。我不会告诉你他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。我不是让你选择周师然的生Si。”他说